封钥

“最后我终会感谢每一次相遇,感谢每一次缘的开始。”

【真遥】遗忘的乌托邦

HP设定,不专业不严谨描写见谅

未交往设定

“”说的话   「」想的话

【】这里头啥话自己领悟

多多指教

OOC预警

推荐bgm:Eutopia——Yoohsic  Roomz

(建议先听一遍,自行代入最佳)







“有忘记什么吗真琴?”

“我看看…嗯…没呢,走吧遥!”

“嗯。”


遥最近总是在问自己这个问题,确实能问到真琴,最近的他莫名忘性有点大,会忘掉上课要带的课本,会忘记必须持有的魔杖,连穿在身上,代表自己隶属赫奇帕奇的衣袍也会忘了。


他记得明明以前自己的记性是超级好的,一般看过两遍的咒语就能记住了,各种理论知识,学院规定,已经从普通的存在脑海的储蓄库中,转变为了下意识行动,他并没有怎么刻意地去熟悉。

尽管如此,记住了不代表他可以灵活使用,他不像自己的竹马七濑遥一样厉害,天赋决定了他们的起点不同。


七濑遥是个天才,尽管他并不是纯正的巫师血统,从小还是听到过关于魔法的故事,表面上可能没表现出来好奇,这也只是表面上而已。教一句会一句,教一堆会一堆,一点就通,秉持着对魔法的兴趣,他会隶属于拉文克劳完全不会意外。

真琴听到他们不在同一学院后是挺不安的,他们基本不会分开行动,总是在一起的,幸亏是这次搞“破例”了。


相比于遥的话,真琴的唯一优势可能只是记东西记得快,理论知识脑袋里一大把,实用起来还是需要好些时候的,简单的漂浮魔法遥纠正了他几次才学会。

“可以先读慢点,不用那么急。”

“挥棒也是,稍微轻点。”

可以用“脑子会了,但手不会”来形容真琴,还是比较贴切的。


遥总是这样平静的语调,给人感觉没有什么能激起他心中的海浪滔天,就算是隶属格兰芬多的松冈凛,跟遥一样对魔法有着与众不同的热爱和非同寻凡的天分,似巨大狂猛龙卷风,侵袭风平浪静的海面,势要比出个高低,是你因我的卷袭而疯狂,还是我因你的不动而平静。

他目前依然如初地对遥有迷之执着,一看到遥,就会径直走过去,勾上遥的肩膀,假如身边有与他同样隶属于格兰芬多的叶月渚或者是隶属于斯特莱林的山崎宗介都会拉上,一般情况下渚都不需要拉,他会比凛还先一步,直接蹦蹦跳跳地跑过去,超级自觉,渚是他们在霍格沃兹特快列车上认识的,特别有活力的小孩子,像朵小向日葵一样,朝气的颜色。

“遥!跟我比较一下吗?”笑笑就会露出标志性的鲨鱼齿,遥有私下跟真琴吐槽过,“感觉他咬人会很疼。”


当然这里的比较,是指在魁地奇上,两位都是各自学院的找球手,可惜,格兰芬多不经常和拉文克劳对上,倒是能瞧见凛跟宗介对上,这俩人碰起来,不受点小伤是不可能的了。

真琴一般只属于看着的,有时候会挺羡慕的,因为参加了的话,就不用纠结到底要不要加油鼓劲了,隶属于不同学院就是这点挺恼的,也会不羡慕。


“不要。”说着也不挣脱,扯着真琴的袍子就走,让凛的手臂下瞬间一空。

“遥怎么一直都那么冷漠,真琴你也说说他啊。”凛倒也不屈不挠,立马反应过来大步跟上去。

“诶…嗯?遥?”突然被cue到的真琴还在组织语言,主要遥他也说不动,然后耳朵都被遥的手捂住了,为了配合遥比自己矮半个头的身高还要弯下腰,结果又没想到遥麻利地跑了,决绝地抛弃凛,凛站在原地彻底看呆。


“真琴不要听凛的话。”这是遥的几句嘟囔,要不是真琴弯下腰凑近了距离,他绝对听不到几句惹得耳朵通红的话,明明不是贴着耳朵说的,风也不凛冽,直到走进教室遥才放开,幸亏一路上没人注意。

后来真琴因上课不专心,被斯内普教授给“狠狠”说教了,但他表示获得遥的摸头一份很值得。




“有忘了什么吗?”

“没有呢。”书安稳的在怀里,衣袍已经在身上了,魔法杖在内侧口袋里,都准备好了。

“是吗…”这不是疑问句,拖着长音,长得让真琴感觉错过了好多,错过了早晨的清露,枫叶未落的一刹,万里冰封的消融,连他好像也错过了。错过了他的笑,冰山上的红花,在凛凛风雪中前摇后摆,却也紧紧攀在山石上,屹立在巅峰,满眼的白它不显得妖艳倒夺目。

「不对,他还在我身边…」

「不对…」再次否定。


“真琴?”

“嗯?怎么了遥?”

“想什么呢?”遥没有正看他,保持侧脸,只是眼睛胡溜溜转向了真琴。


“好久没看见遥笑了呢。”没头脑地冒出这么一句。

这下遥连眼睛都不向着真琴了,“我不是一直这样吗?”

“不是的!”这时候真琴顿时理直气壮起来,印象里遥总会笑的,虽然只是嘴角动一动而已,“遥笑一个呗。”

“不要。”

“笑一个嘛?”真琴一个轻跃蹦至遥的前方,背过手俯下背,顺势歪歪头,换作是其他人的话,要么跟黄昏的太阳似的,一点点还垂了下去,要么跟发火的炮仗似的,只是会退个一小步,不得不说,其威力男女通杀。

遥不一样,“不要”,跟与世隔绝的湖一样,真琴好比太阳,怎么晒,湖面还是那样,没有一点涟漪,宛若镜子一样,倒映着太阳的模样,太过于安静了,连它是否真实存在,如果存在是否能称作“湖”,都是件可以怀疑的事。

“就笑一个?”真琴把怀中的书夹在了腋下,双手合十摆在胸前,头又歪了好几度,接近于九十度了都。

“不要。”遥直面上真琴单纯无害的双眼,继续斩钉截铁,怎样都不肯变化面部表情,眉头都不皱一下,喜怒哀乐与他无关。

在外人看来的话,这俩人莫过于一只大金毛和一只小黑猫,热情与冷漠的相互触碰,但大家都在各管各,压根没人看这么戏剧性的场面。


“怎么能…”

“真琴…”

“啊疼!”

真琴倒退着走的代价,就是什么障碍都无法看见,遥刚想拉住真琴,谁料袍子太大了,没拉紧,他还是一咕咚撞在了门上。

脑壳子收到了亿万点伤害,真琴耳朵里嗡嗡的,有只小蜜蜂在疯狂扇动翅膀发出噪音,他蹲下来捂着可怜脑袋试图减轻点眩晕,没用啊,该疼还得疼,谁叫自己不看路的。

“噗…”

“!”可能真的因为这个动作太傻了,遥被真琴给“感动”到了,用宽大的袖子遮掩嘴部运动还侧过了头,在真琴注意到的后零点零×n子,整理了下表情,没用啊,可能真的因为真琴的行为傻的可爱。


“还是会笑的嘛。”听那这句话遥想被碰到什么开关一样,嘴角又恢复了平静,还有点生气和恼怒,门也不愿拉开,借着身材钻进缝中,一言不发。

想到遥昨天还摸自己头安慰自己,今天给自己来了一个头也不回。


「遥应该在门后等我吧。」真琴抱着这种心情,推开厚重的实木门,再慢手慢脚地给关上,对待这种看起来古老的事物,真琴总是喜欢小心过头以及油然而生的敬重。

没有,谁都不在,走廊怪空的。

“遥…”没有回应的呼唤。

“呼——呜——”一只小雪鸮从打开的窗飞到了真琴的肩膀上,亲昵地蹭了蹭他的头发丝。

“琴音?你怎么在这儿?”那是真琴的信使。

“是来陪陪我么?”举起了手臂,琴音顺从地通过移动脚爪爪挪到真琴的面前,又蹭了蹭真琴放在自己下巴的手指,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干嘛呢你哈哈…遥这次没等我呢。”

「总比再也不能等我要好…」

“嗯?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忘记什么了吗?”

“没。”

真琴果断回答,他敢确定。

从那天以后,遥似乎比以前更加冷漠了,眼看着那朵高山峻岭之花快要因过分的寒冷,永远冻在冰块中,永生,但永失活力,他还是会和自己一道走,却几乎再也不回应凛的热情,渚在他身边蹦蹦哒哒,眼神只给予过稀少的几次,除了和他同学院的龙崎怜,自己和教授,好像再也没有理睬其他人。

“遥一直都是这么冷漠啊。”凛有些无奈地揽着比自己略高的真琴,然后发现有点吃力就放弃了。

“只是最近这样而已啦…”

“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啊,也可能因为最近的局势吧。”停顿了一下指指天空,“以前霍格沃兹的上空,不会有那么黑的云。”那些云,不能用“朵”和“片”的数量词了,该用“层”,几层叠加在一起,密不透风,视觉上的压抑。


真琴从来没注意过天空,他的注意力似乎只在遥和学业上徘徊着。

关于那句“忘了什么吗?”,真琴还以为他会习惯的,会把这句话当作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问候,关于遥的一切变化,除非是太过诡异,奇怪的,真琴都能适应得飞快,算是一种天赋异禀吧?

这次不行了,本来并没有什么感觉,因为自己的确有些遗忘了,要不是遥的几句提醒,恐怕就要被麦格教授扣分了。随着后来的一次又一次,他不知道为什么,这应是一句善意的提醒。


「他似乎想提醒我些什么,提醒我到底忘记了些什么。」

自己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小真,想什么呢?”渚慢慢扒开真琴遮在眼睛上的手臂。

“没,没什么。你怎么来这里了?”这里不是赫奇帕奇的休息室吗?

渚挥棒施展漂浮魔法使一把椅子飘了过来,一个蹦起正中椅座中心,真琴不禁感叹一句弹跳力真不错。

“下午我看到小真现在走廊那里,很落寞的样子。”

“哪有。”挠了挠头,真琴以为当时周围没人的,结果还是被看到了。

“就,想一些事情。”

“是关于小遥吧。”伸了个懒腰又从椅子上下来,瘫坐在真琴的身旁,“应该就是因为,you know who又重袭了。”




“You know who?”



“他不是已经打败了吗?被波特先生还有格兰芬多的前辈们打败了。”





“波特先生我很久都没看到过,小真你是不是失忆了?”

【有忘记了什么吗?】


“难道现在不是和平时代了么?”

【有忘了什么吗?】


“小真你是过糊涂了吗?”

【忘记了什么吗?】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真琴跑了起来,毫无征兆地,走廊里满是学生,上楼梯下楼梯,往左跑,向右奔,没有一点秩序。


“遥!”

“遥!!”

“你在哪儿!”

他穿梭在人群中央,处在台阶上,一点点走,生怕人流的拥挤把自己挤到十万八千里。

“真琴。”遥平白无故就出现在了眼前,上面几节台阶上,俯视着自己,真琴自己也呆立在台阶上,无数的学生从他们的身体正面撞进,从他们的身体后面穿过,自己原来不是真实存在的了。



“遥,这到底怎么…”

“你还没记起来吗真琴?”



波特先生,罗恩先生和赫敏小姐与他们一样停留在台阶上,讨论了一会儿便各自分散,压根没注意他们两个人。

“真琴。”

“你忘记了什么。”遥举起了手中的魔杖,指向真琴,嘴里振振有词地念着什么,对方什么都听不见,面前有张桌子,上面有个盒子,被无数封条封住了,写着【这不是真的】。



为了守护学院,为了守护霍格沃兹,他们选择留下来,坚定地拿起手中的魔杖准备做那些食死徒大干一场,不畏惧死亡,不恐惧死亡,心中对霍格沃兹的崇敬已经胜过一切,为了守护,他们在所不辞。由长者们筑立起的保护被伏地魔彻底打碎,数以万计的食死徒狂奔而来,将由麦格教授唤醒的石像们一一打碎,接下来,每个人都挥舞起手中的魔杖,喊着不同的咒语,有很多人倒地,但没有人退缩。


有一个食死徒黏人得紧,硬是把两人逼到高楼死角,真琴脑袋中装有大量魔咒却无法好好施法,挡在他身前的遥需要哪个,真琴就会报相应的咒语和挥棒动作。

高楼被他们的打斗破坏得支离破碎,那些由石头驻起的围墙基本全部倒塌。

那时候,往哪后退一步,都是深渊。


“Avada  Kedavra!(阿瓦达索命)!”那个人一边进一步,一边向两人施展魔咒。

“Protego!(盔甲护身)”

魔法打在了支撑点上,他们连着食死徒一起。

下坠。

无尽的下坠。

“Avada  Kedavra!(阿瓦达索命)!”应该是打着死也要拖上一个人,在彻底坠落前用尽全力地喊出,然后魔杖因重心不稳,跳出了他的手掌。


遥躲不及了,或者说他已经无力了,拿着魔杖的手是颤抖的。


他面向了自己,在没有任何支撑的下落状态。


“遥!”


那根魔法杖抵着自己的额,他嘴里念念有词。

oblivate…



记忆,被一点点删除,无法阻止。关于他的,倾听新奇古怪故事,受邀去霍格沃兹共享的兴奋,乘坐飞天扫帚翱翔…

由魔法开始,由魔法结束。



他拥抱住了自己,想凑在耳边说什么,连第一个字的气音也没发出,生命便被夺走。

然后连最后这点关于他的记忆,也就此消失。



【我已经不在了,真琴。】

“不!没有!”

【这里是你的梦,你用来逃避的乌托邦。】

“不是!不是的!”

【快醒过来吧。】


真琴只感觉自己像那时一样向下坠落,下方不是黑暗,而是光明,他未来所会拥有的,璀璨的未来,他被遥推了下去,由自己的私心所存在的乌托邦,遥留在了那里,跟着乌托邦一起消散,伸手抓不住了,张臂无法拥抱。



【你不能留恋这里。】在散去之前,遥握住魔杖,抵着真琴的额头,嘴巴闭合之间。


【OBLIVIATE】

 一忘皆空



“…琴。”

“嗯…?”

“真琴…”

“真琴!”

他醒了。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凛赶紧把眼泪擦了擦,太丢人了。

“我…睡了很久吗?”

“一个月,挺久的。”

“是吗…”

“那个,真琴。”凛支支吾吾起来。

“怎么了?”

凛已经不敢直视真琴的眼睛了,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是残酷的是绝望的,却又不得不说,“遥,遥他已经…”

“谁?”

“遥啊…他…”



“遥?”

“遥是谁?”


————


“这样真的好吗?”

“这样最好,教授。”

“就让他这么忘记你?”

“嗯,死了还给他添麻烦。”

“那个魔法太残忍了。”

“确实教授。”

“那你当时怎么就使用了呢?”

“不知道。”

“我不知道教授。”


————


一只小黑猫,跳到了窗台上,又踏着猫步走到了真琴的床边,轻车熟路地蜷在了他的身旁。

“遥远!你怎么在这儿?”真琴又惊又喜,呼噜呼噜了小黑猫头上的毛发。


————


“遥,你?”

“我不知道,教授。”

“我不知道。”

“那你当时想说什么?”

“原本是表白,当时脑袋里又改了。”

【活下去。】




FIN.

感谢观看!



碎碎叨:

前文遥各种的“异样”,都是为了让真琴意识到那是梦,并非真实,希望他醒过来,继续活下去,而不是在幻想中美好的不存在的乌托邦中。

最后就当是,遥不舍得自己彻底消失在真琴的生活中,当然如果有其他想法也是莫得问题的。

Avada  Kedavra(阿瓦达索命):简单解释一下,就是一旦命中就立即置人于死地的黑魔法

稍微解释一下,我怕大家不理解,因为我的确写得有点迷。

我本来打算发另外一篇的,但写到后面我发现更迷,我需要重新规划。

然后我现在比较沉迷,呃,怎么说呢,像明日方舟pa,或者性转是妹妹的这种设定,不出所料后面会有关于这两个。也不知道大家乐不乐意看呐…

明日方舟pa呢,我准备用到上次一个小可爱提供的设定,嗯。

上高中了,然后发现瞬间忙了十倍?的感觉,背得更多了,要学得更多了,所以更新速度不保证,抱歉,请见谅!置顶我也有说可以去瞧瞧。

最后对于这篇,刀的开心嘛!

谢谢观看!


另外的糖:

由于这几天气温骤降,遥瞬得感冒,晚上睡觉都是被真琴抱得紧紧的,裹得死死的睡的,遥说热,真琴表示不停,并且反驳那是冷。遥看在真琴温暖的怀抱上就不计较了。

得“有一种冷,叫你男朋友觉得你冷”。


我:没有男朋友的我就感冒了,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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