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钥

“最后我终会感谢每一次相遇,感谢每一次缘的开始。”

【真遥】堆积在内心的爱恋难以出口

七夕恰粮!

时间点为大四暑期末

“”说的话 「」想的话 『』信息或一些文字内容

OOC预警

多多指教






在大胆“官宣”后,七濑遥趁着在大学的最后一个暑假作了个深度反省。他觉得是因为自己没能直白向橘真琴表达喜欢才让他没安全感和对是自己的恋人没自信的。

真琴一直都是念叨着“我喜欢你”,“不是遥就不行”等这些直白而惹人心动,情难控制的情话,而自己碍于难以言说的羞涩和难以改变的傲娇,只会回答一句“我也是”或以沉默代替。

只有真琴在把自己圈在怀里时,在牵手走在知了鸣叫的晚上,会弯下腰凑到自己的耳边去描述简单清晰的爱恋思绪。

身为恋人的自己,只有倾听,点头,却没有回应,张口却成了个哑巴。

真琴对自己的喜欢,遥能够通过那些词汇,语字的组合,在字里行间看到色彩缤纷的情,有放肆,有克制,有执着,有占有,自己陷在其中很深。

遥想去证明,向真琴证明自己对他的爱恋同样深刻,已经扎根在心里,已经成为参天大树的那种深刻,差不多的丰富差不多的复杂。

他并不是怀疑真琴能够读出他心中所想的能力,十几年的相处使得双方都有读心的能力,几乎准确无误,不然自己也不会大胆作“官宣”的选择。仅仅是如果坦率地告诉他,真琴就不用去费心思猜测答案与谜底,考虑对与错,搞得内心由不确定堆起来的不安越来越高,继而导致崩塌,直接获取到的信息总比推测出来的结果要心里有底得多。

「如果能够直率地说出来就好了。」他经常会这么想。



「直率为什么这么难!」遥对土豆的下刀都不禁重了点,差点把土豆块剁成“土豆泥”。

要改变自己不坦率的现状,就要先尝试自己目前能够做到的最大程度是哪里。

于是遥趁着昨天真琴在自己这里过夜的时候疯狂实验。


暑期一上,真琴的打工开始忙碌,安排的游泳课程也就多,上到晚上九点已经是常事,所以基本只要有晚上的课真琴总会跑到遥这里蹭饭过夜,美名其曰“太晚了”或“提前适应同居生活”,幸亏遥有囤货的习惯,否则晚饭食材还容易不够,即使真琴很好养活。

于是遥进行了实验,在真琴洗碗结束后,在自己帮真琴按摩肩部时,在真琴搂着自己的睡前,每次尝试开口,每次都是像个哑巴说不出半句话,最多靠在真琴身上内心小小说了句「喜欢」,试图希望真琴能连接自己的脑电路,成功接受自己的信号,内心大大地说自己好不争气,问自己哪有什么脑电波这种神奇功能。

无论是单单面对真琴,还是蹭对方的脖颈,甚至不直视对方,遥发现自己就是死活说不出那一句“我喜欢你”,连“喜欢”两个字都吐不出来。


次日早上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坐在床上思考原因,真琴还在自己旁边睡得挺香,衣服都不知怎么的睡到了胸前,一只脚也露在外头不知是热自己踢的还是被子对他来说短了,今天依旧是周末,真琴好像上午还有课,等会得叫他床,打工不易。

应该不会是被真琴的眼睛或笑容摄魂了,就算只看真琴的后脑勺自己也说不出来,会不会是真琴的疑问给自己造成了无形的压力或者是他的的声音,这大概只是自己犹豫得太久,也可能是真琴身上特殊的味道吧,不对啊,味道又关自己是否能说出口什么事。

遥扶扶额头,挠挠头发,总之就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叫他起来吧。」

“真琴?起床了,上午你有课的。”遥起坏心思戳戳真琴的脸,觉得威力不够轻轻晃了晃,手指又划向真琴的脸。

「不会是自己不喜欢他吧?」遥非常离谱地突发奇想。

“…嗯…早,遥。”真琴抓住在自己脸上捣乱的手,压自己的手下控制住,半睁开右眼看向已经清醒的恋人,笑着模模糊糊地朝遥说了句朦胧的早。

于是遥驳回刚刚自己的想法,因为遭受了心脏暴击使他呆坐原地。

「啊好可爱我好喜欢他。」遥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法说出来,非常痛恨。他现在想用一堆无用的词汇形容早晨朦胧的恋人,然后用大量的词汇将喷勃的爱恋,幸福和心动将真琴的脸,耳朵染红,顺便用几个形容词晕染自己的耳朵。

“遥…?”真琴不知道为什么遥呆住了。



一想到早上,遥手下的土豆已经变成“土豆泥”了,总之,拿来炒似乎不太可能了。

「真琴会喜欢吃土豆泥吗?」遥思索着手上开始着手蒸土豆,今天的真琴因为意外调课依旧选择在自己家过夜,但也因为意外调课真琴似乎根本没有吃晚饭。

「还有几片面包…三明治?」面包是遥叫真琴捎来的,算是现成的早饭,遥有时赶着去训练,不想做也来不及做,随便取两片面包嘴里叼着就完事。

打开冰箱里,分布还挺合理的上层素菜区域还有水果区,侧边放运动饮料牛奶区,下层放肉类火腿区和青花鱼区。

遥拿出仅剩不多的,西红柿还有生菜这种三明治标配,洗净放一旁,火腿也拿出来等一定化冻后直接放在平底锅里煎,直到滋啦滋啦的油在蹦跶和香气冒出就夹出来等冷却。

「再煎个鸡蛋吗…」当他准备拿出色拉酱时,看着冰箱里最后两个鸡蛋发愣。经过短暂思考后选择拿出来煎掉。

一切食材准备好,面包打底,鸡蛋,火腿,番茄,生菜,色拉酱,面包最后封顶,用油皮纸包好中间一刀切下去,掰开一看,嗯不错,色彩鲜艳,就有点厚。

「不知道真琴一口能塞的下那么多吗。」

土豆也蒸好了,第二次压榨土豆让它彻底沦为土豆泥,简单调个料加在里面OK了。

「弄个喝的?」第三次打开冰箱挑出牛奶。

「现在喝牛奶应该不会长高了吧?」

把所有东西打包,再把厨房收拾好,就结束了,遥看看时间,差不多可以出发,他跟真琴说过要去接他的。

要问遥的晚饭?遥早就解决了,在结束训练的时候,饮食习惯还是要保持的。

在去接人的路上路过了便利店,于是进去买了三色丸子,他怕不够吃,虽说晚饭少吃点没关系。


遥加快了速度,他远远地就看到真琴蹲在SC的门口捏着钥匙在地上画圈圈,一脸很累的样子。

「怎么像去幼稚园接小孩子…」

“怎么蹲在这了。”遥把装有吃的的袋子藏在身后,迎着真琴“委屈巴拉”的样子,本以为真琴会说一句遥怎么那么晚才来…

“遥我们能先去附近的便利店买吃的吗我好饿…”没想到真琴来了这样一句。

“笨蛋你不会直接去吗。”

“我怕遥找不到我,手机没电了不能打电话…”

「怪不得没给我发信息。」

“喏。”遥一袋吃的递了出去,瞬间真琴就两眼放光了,还咽咽口水,“吃完再走吧。”他顺势坐在真琴旁边。

“谢谢遥!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晚饭?”

“猜的。”就算你吃了晚饭我也会带过来。

“没有青花鱼吗?”真琴扫描一遍袋子内歪过头询问。

“你想吃了?”

“还以为遥肯定会做的。”对方顿了顿,“也是有点想吃。”

真琴怎么就能说这么直率呢。

“煎青花鱼时间长。来不及。”遥撑头侧过来看真琴吃夜宵,“想吃的话明天早上弄。”

“遥!三明治和土豆泥都好吃!”真琴张大嘴巴真的把三明治全部层都咬了进去,三明治的厚实导致真琴腮帮子里塞得全是料,嚼了好久才咽下去,得出“惊为天人”的评价和满足感。

遥寻思着自己做的三明治和便利店里的也差不多,没那么花里胡哨而已,怎么平常看真琴吃那些没那么开心,现在眼睛都享受似的闭上了,他自己也看得很享受罢了,幸福和满足是可以通过表情传染的。

「是太累了吧。」回家得催促着真琴洗澡,别让他磨磨蹭蹭的。

“遥尝一口土豆泥吗?”话都没说完真琴已经舀了一勺往遥嘴边凑,对方下意识就吃了。

“嗯…有点淡。”遥评价着自己的作品。

“是吗?”

“嗯,胡椒酱可能放少了。”

“我觉得很好吃。”真琴用自己坚定的眼神与语气回应遥的自我评价。

“那就行。”有这一句对遥来说就足够了。


回家的路上真琴就开始哈切连篇了,看来教小孩子们比学习知识还要辛苦,到家后在遥的催促下真琴以极快的速度解决了一系列上床准备,彻底趴在床上进入休眠模式。

等遥洗完澡出来,真琴已经缩床的一边,盖好被子睡熟了,手机也没在充电,灯光还亮眼,他收拾一下“残局”,喝杯水保证体内水分也钻进被子。单人床对于两个人来说是有点挤的,但如果抱着对方睡就完全没问题,遥还记得真琴在自己这里第一次过夜,对方本来想打地铺的,可自己衣柜里并没有备,只好挤一张床,遥自己其实没感觉啥,反正是恋人关系,没什么大不了,真琴倒是放不开,拘束自己不敢碰着遥,怕打扰他,直到遥自己以某种“不可抗力”滚到真琴怀里,这种入睡方式便从此记录并实用。

「真琴脸怎么感觉比以前瘦了?」遥侧躺在真琴旁边,安静地在黑夜中注视对方,他想戳戳对方的脸,拨弄对方的发丝,又怕打扰到他的休息。

「这两天把伙食升级一下?」遥盘算这几天的用菜量,「过几天要去超市一趟…」

希望明天能见到活力的你。

遥埋进被子里又挪进真琴怀里,他可以略微感受到对方的心脏跳动,还有呼出的气,睡衣的人摩擦,亲密接触总撩人心弦。

「喜欢。」

“晚安。”



“遥你就为这个烦恼吗?”郁弥看着低下头正在懊悔怎么就说出去的遥。

十分钟前回味那天晚上为什么连真琴睡觉时都没说出口的遥把气撒在了无辜的生菜上,愤恨地扔进购物车中,此一幕碰巧被和远日一起在囤货的郁弥看见了。

等遥说完才想起郁弥好像没有什么关于恋爱方面的经验,对方还在和钟意对象处于朦朦胧胧的状态,换句话说就是他俩自己搁那儿自我迷茫浪费时间,比起自己郁弥明显更需要点指导。

“也不是什么大事。”遥这么回答。

“哈哈,没想到遥会为这个烦恼。”郁弥扭头轻笑两声,他的确没想到,在郁弥的想法中,遥大概偏向恃宠而骄?“真琴没跟你一起来吗?”

“他在打工,远日呢?”

“在那边看喝的。”郁弥往远处商品柜指去,远处的那个人拿着两瓶喝的怔怔有词,“大概又在犹豫了。”

“你和他怎么样?”遥对远日的初印象由于各种原因并不是特别好,但根据后几年的相处,对方还是很不错的人,自己本身又不是很记仇这种,过去什么的也就无所谓了,远日很明显地对郁弥可谓是特.别.关.心,就连自己都看得出来。还有就是,从大三的某一刻起,但凡自己和郁弥在一起随意唠唠嗑什么的,只要他在场,遥就能感到一股非常矛盾的眼神,忽强忽弱的矛盾力量。

这不是吃醋剧情还能是什么?


“谁?远日吗?”郁弥瞥向那个远处,思考了一会儿,估计是没听明白,“…没什么改变吧?”

“…没事。”让他们慢慢来吧。

“郁弥!”远处的人在呼唤郁弥。

“马上过来!”郁弥回了一句抱起生菜准备跑的同时转过头向遥提议,“遥要不试试看写封情书?我先走了!”

“昂…谢谢…”遥还没来得及道谢和道别,对方已经跑远了。

「说不出来就写下来吗?」遥觉得自己又可以了,遥晚上准备试试。



因为真琴那几天工作的突击增多,自然也就得到了一两天的小调休,导致就是遥可以有写情书的机会!


「所以。」

「该怎么去写呢?」


先是描写满腔爱意吗?还是婉转描述情意?需要用华丽辞藻去锦上添花还是仅用轻言淡语去叙述,遥不明白到底自己想要用那种风格和情调。

『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喜欢你的心情早已经溢出也一发而不可收拾,假如那爱恋有实体,或许它会包裹这一整个世界,如同世界一样多彩,复杂且深厚悠久。对你的思绪每日每夜始终缠绕在我身上的每一处,无时无刻提醒着关于“我喜欢你”的一切,思念你,憧憬你,想嵌进你的光芒里。』


是不是还要去描绘他是什么样的吗?就用普通的形容词吗?但温柔可爱什么的遥已经说腻了,就算是某一个特定时刻和地点,幼时,国中,高中,亦或是水中,阳光下,眼前,动人心魂的,可靠安心的。

『仿若世间万物,无论时间以怎样的形式掠过我们,你永远温柔如水能够包容我的全部,幼时的你在游乐园尽显活泼,国中的你不知表达而显青涩,高中的你经历种种坚实可靠,可现如今我已经无法找到某个标准的形容词去形容你,如果说完美你肯定说我夸张。』

「可恶为什么有那么多形容词…」


运用比喻是不是会更好表达更贴切,那该将它比喻成什么呢?应该是一座静谧的森林吗?或者是流动的溪流,似乎湖泊也不错,但表达不出他的活力。夜晚中照亮路途的路灯?还有弯弯的月亮?巧克力的甜蜜还是蜂蜜的甜腻?柴犬一样的憨憨还有和金毛一样的体贴,也不是很明显的憨…

『风一般享受自由也收不可抗的拘束,像溪流河水在缝隙里奔走观赏美丽,相比路灯你更适合月亮,月亮更为贴切你,微弱的光也是强大到照亮世界的。你很好懂,表情有时会表明一切,像街边与主人一起跑步的大金毛,但有时也不好懂,和复杂的几次不等式一样难解,所幸我能够猜测出大概。』

『偶尔总会猛地发觉,我在整个世间万物都印上了你的痕迹。』

『所以总会在不经意的某个时间想要去见你,然后朝你在的地方奔去,沿着一路的爱恋思绪,最后带着满腔幸福拥抱住你。』


坐在桌前,趴在铺满黑字一半的草稿纸上,遥感觉自己尽管确实写了一大堆,毫无逻辑加毫无秩序的文笔,抽象至极,天知道遥上次写作文是什么时候了,于是及时停笔以防乱上加乱。

结果,黑笔被他捏在手机将近半个小时,愣是没动过几厘米,如果遥跟真琴学过如何转笔的话,那么完全可以通过转笔速度得知遥内心的烦躁,能够原地起飞的速度。

所以自己写了半天到底表达了些什么?让自己害羞得无法开口的心意和让他无法听言的心动模样?

「啊好麻烦…」遥枕在自己左手臂上,右手无聊地拿黑笔画来画去,粗粗描了只虎鲸的形状,标出眼睛,因视角问题还不小心画扁了,一笔一笔把该黑的地方涂黑,简易版的虎鲸就在遥的笔下形成了,接着遥默默把白纸往右拉,在虎鲸的左边再画只体型偏小的海豚,嘴对嘴,亲昵无比。要不是遥被自己的完美画作给整蒸发满头冒热气,估计还会有个小爱心在上头。

「已经要十一点了吗…」遥看着眼前的桌面,不想收拾,直接关灯,上床,盖被一气呵成。


『遥我今天去你那里。』

『嗯』

『我晚点回来』晚起导致上午精神不太好,只得晚上加练一会儿。

「真琴今天好像是固定晚班?」中午遥有一段短短午休,这也是晚上加练的基础,现在也精神很好,想到恋人在家里等自己,他在心里哼起小曲。

「我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当遥打开家门时,并没有听到真琴的“欢迎回来”,对方正坐在床旁地上,盘腿阅读手里的薄薄纸张,两面都有痕迹。

「他在看什么呢?」按理说真琴的包里基本只存在本子,自己一般也不会拿纸张写东西…

等等哪里不对。

自己写了。

桌上的纸不见了。

遥突然想起那封未完成的情书由于昨晚太过困倦并没有及时收起来,草草放在了书桌上,今天早上又晚起了,根本没有想到要收起来。

「所以真琴现在手里的…」不就是他未完成的情书吗?!用各种玄妙深奥还难懂的词汇形容,还有看似上文不接下文却又暗含联系的语句,描绘的简单爱恋,主要还没写完!

遥短路了,遥选择自暴自弃,直接蹲在门口不愿面对,这个现场不亚于当着认识的人说出曾经的“中二”话语真的。

“这是遥写给我的?”真琴竟没感觉到多少羞涩,遥开始怀疑是对方是否是真琴,刚从手臂里抬起头就看到真琴向自己走过来也单膝跪在自己面前。

为什么真琴一点也不害羞,反而还有点玩味啊喂!是因为写得有点拐弯抹角了吗…

“要是遥在想为什么我没有脸红的话,那是因为那里面的内容太拐弯抹角了嘛。”真琴笑着打哈哈,企图看到遥的表情,又不敢使上劲掰开对方的手。

「其实一开始的几句差点没抗住…」真琴才不会说出来。

“才没有这么想。”我明明就是想了真的是,遥都已经开始吐槽起自己的不直白了,蹲得太久干脆一屁股坐下了,然后继续保持埋脸的姿势。


“遥,遥?”真琴见“时机成熟”,开始上手,握住对方的手腕,轻轻用力向外掰扯,他知道遥不会真的全力隐藏自己的脸,这种隐藏起得是“降温”的效果而已,遥不死心地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脸,还没降温够呢。

“你干什么…”遥忍不住发问。

“我想遥看着我的眼睛听我说。”于是遥犹豫了一会儿,然后乖乖的仅仅把眼睛露了出来。

“哈哈遥真的是…”真琴无奈地笑笑,说露眼睛还真就露出眼睛呗,嘛他也猜到会是这样,换了姿势盘腿坐,不妨碍倒是,“我能够从遥带的便当里感受到遥的喜欢,能够从几次的唠叨中感受到遥的喜欢,能够从遥给我的拥抱中感受到遥的喜欢。”

“每一次注视,每一次牵手,每一次呼唤,每一次见面,我都能感受到,遥对我的喜欢是很多很多的。”

真琴有猜到,看到这封情书就多多少少猜到了,估计是自己以前的不自信影响到了遥,让对方认为是否是自己的表达不够直接。

作为事件主角的自己,真琴清楚问题并非在遥身上,那一段时间的不自信只是因为不习惯和反应过慢罢了。

遥的表达藏在面部表情里,主动里,内心里,是只有自己能够窥探知晓到底有多浓重多强烈,没有任何人可以描述出感知出,是独属于真琴的,只有真琴能够占有的爱恋思绪,这也是真琴大声表达,用长话或碎语表达的诱因之一。

用话语和行动去表示自己的情深不输于遥。

成功的是遥感受到了,却迷茫了自己是如何表达。

“遥只要按照自己的方式表达就好了,无论哪一种方式,我都绝对能感受到的!”真琴相扣住遥的手,向对方许诺。就算是藏在内心最深处,真琴知道自己也能透过遥无意给自己留的缝隙去感受到。


感受和猜测一听就是不一样的,真琴说他自己是用感受,真琴知道遥对他深深的喜欢,并非靠猜测,并非靠推断,实实在在的感受遥由内心向真琴发射出的爱恋信号且准确无误地接受。

直率而明确的表达并不是适用于所有人,也并不是只有直白地表达能让对方感到安心。

独特的方式,对独特的人,就好比遥能够从真琴对细节的照顾和每一次的大声表达中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深陷,真琴能够从遥的声音行为和每一次的主动中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陶醉。

遥很喜欢真琴向自己每一次都大声告白,希望自己以同样的方式去回应,似乎真琴不希望这样。

用遥自己的方式去表达爱恋,这才是遥。

「是这样吗。」

遥放下遮着脸的手,温度已经降下来了。

自己纠结这个好像什么都能用,浪费时间真的是。

还白写那么多让自己羞耻的文字。


“那你现在从我眼睛里能感受到什么?”他发问。

稍稍过了一段时间,真琴才回答。

“…一定要说吗?”这次轮到真琴用手臂遮住脸了。

遥略微一笑,他知道真琴绝对绝对感受到了,自己对他的那股炽热如火烧猛烈如浪奔,浓烈得将永不消散,干净透彻一视即知,专属而无可替代的爱恋思绪正“侵略”真琴。

「七濑遥永远喜欢橘真琴。」他想的就是这个。

“答对了。”遥用力摁下过真琴的手,侧过脸径直吻上去,用唇齿表达赤裸的爱恋。

「亲吻也是种好方法呐。」遥在心里掏出小本本记下了。



FIN.







但是。

“我喜欢你。”

“非常非常喜欢你。”

果然遥还是想说出来,用自己的声音说出来。

自己的喜欢不输于真琴。



FIN.



小剧场:

“话说回来,遥好厉害啊写了那么多。”真琴坐回一开始的地板又拿起了那张纸,“后面的画也很可爱呐遥~”

“别说了…”

“‘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

“真琴!”遥想夺回那张纸,结果被真琴一把拦住了腰,彻底被禁锢住,动弹不得,努力伸出手也够不着。

“‘假如那爱恋有实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遥放弃抵抗,遥的脸快熟透了。

“遥?”

“…”

这绝对是遥自出生以来,最最最最最羞耻的一件事。

没有之一!没有!


然后凛从郁弥那里听说到了遥的烦恼,然后凛开始“嘲笑”遥,然后遥用吸收充分水的毛巾,直接扑在凛脸上,凛,倒下了。

“遥!!”郁弥至今为止都记得那天在游泳馆回荡的声音,因为实在太好笑了。



简短碎碎叨:

七夕这种日子

我不允许他俩不贴贴!

最后还是让遥说出喜欢了,七夕不就应该这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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