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钥(随时随地去世版)

“最后我终会感谢每一次相遇,感谢每一次缘的开始。”

【真遥】酒醉

以前的库存,单纯的日常,也是我非常感兴趣的场合

全长3k+

时间线为同居之后,真琴当上训练员之后

“”说的话     「」想的话

有宗凛要素但少就不打tag了

多多指教

严重OOC预警





“抱歉呐宗介,来迟了。”

“没事。”山崎宗介摇晃着酒杯看向从门口略喘气走过来的橘真琴,在等待的过程中他也小酌一杯。

“他们两个没事吧?”

“嗯,睡得还挺香。”

“呜哇…喝得还真不少…”橘真琴瞧了瞧桌上堆着的酒瓶,有一条似有非有分界线,看来到一半又开始拼胜负了。

“果然就不该同意啊。”山崎宗介本来想的是大赛过后也就让他稍微放肆那么一下下,结果…想到此也不禁叹了口气。

“要是知道这后果怎么也不会同意啊。”


现在橘真琴和山崎宗介所面对的局势是:该如何把不省人事的恋人带回家。


以前几次起码这两个人还会留有那么点意识,拉着扶着也就这么回去了。

好的现在直接趴在这儿了,还是酒吧老板联系的他们,一般熟人相聚都是在这里,也就混成朋友了。

七濑遥和松冈凛两个人一开始还会好好的品品酒,聊聊天,和谐的很,到了半路那个酒的后劲来了两人便瞬间上头,开始看谁喝得多,到最后的最后在彻底醉之前,有时便会发消息给各自男友,比谁先到,结果两人一次都没分出胜负,全喝断片了还记得个毛球球。

一起品酒的日子本就稀少,一只手就能掰扯清楚,更别提毕业后,压根就没有过,所以这次都这么尽兴,打电话都没来得及打就全都趴下。

但似乎遥酒量更好一点,手机已经握在手上,真琴打开页面就已经是自己的电话号码了。

“我开车来的,要我送你们吗?”

“不用了,我这儿比较近。”

“行,那下次见。”

“嗯,下次见。”

真琴和宗介呢,也因为自家两人经常也会出来小酌几杯,当然都是背着他们的,小唠几句,这两人自有分寸,都知道点到为止。


宗介轻轻抱起凛,凛小幅度挣扎了下吓得宗介顿了顿,在凛又再次平静后才开始迈开腿,回过头对真琴点了点头,真琴也相应挥了挥手,宗介便慢悠悠出了门。

「好了,接下来…」

真琴低头望了望还在小酣的遥,准备再过一会叫醒他。

遥的呼吸比较浅,身体随呼吸的起伏并不大,仿佛静止了一样,将手臂当作枕头,脸侧着埋进,一只眼睛露在了外头。

「遥睫毛好长啊。」以前咋没注意到呢,估计光被海蓝的眸子摄了魂。

真琴抬头望望店内的时钟。

「啊,快十二点了,那么晚了啊…」

「抱歉啊遥,得叫醒你了。」

他轻轻晃了晃遥,遥略微抬起眼皮,眨了眨半睁的眼睛。

“遥?我们走吧?”真琴蹲下看着还意识不清的遥,放低音量柔声说道。

“嗯…”从喉咙间声带震动发出细小的声音,诠释着遥的懵懵懂懂。


喝醉酒后人的行为是不同的,有人是话特别多叽里呱啦一大堆,有人是大哭大闹撒泼打滚,有人是一杯就倒昏睡在梦的世界。

好巧不巧,遥和真琴都属于比较安静乖巧,任人宰割的那种,前提对方得是真琴和遥,只不过遥比较呆,真琴比较憨。

自从遥见到了真琴醉酒的样子,傻了吧唧地对自己笑,抱住自己就不撒手,自己走了还委屈地低着头,自己回来了就又笑起来,埋在自己脖颈那里蹭来蹭去。遥决定以后绝对不让真琴在外面喝醉。

「真琴可爱的样子只能我一个人看!」


遥现在显然是还没从酒中脱离出来,一句话都不出口,呆呆的不知道看向哪里。

真琴把遥从座位上托起来,帮他穿好外套,扣子扣上,春天的夜晚还是有那么一丝凉意的,似乎冬天还没有完全走掉,他牵起遥的手,对遥叮嘱到“不要放开哦,跟紧我。”遥一脸波澜不惊,还眨眨眼睛,也不知道是听到还是没听到。


大半夜的街上也自然是只有寥寥数人,真琴扶了扶鼻上的眼镜架,急匆匆地出来眼镜也忘记放了,听到遥喝醉了趴在酒吧里就慌慌张张地过去了。

“啊啾!”

“遥?冷吗?”真琴听到打喷嚏的声音连忙看向了遥,对方摇摇头。

但真琴只注意到了遥领子前的扣子,全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自己扯开了。

「哪里乖了…」

“遥,扣子要扣好!不能扯开。”嘴里嫌弃地抱怨着,还是像以前一样上手把遥的扣子给一一扣上。

遥现在说实话是真心不冷,酒的余劲儿还没有消,脑袋热乎乎的,刚刚只是鼻子痒没控制住而已。


“诶?遥?”

真琴现在的外套是敞开的,因为先前是奔过去的,背后甚至还有点汗。遥趁着真琴替他扣扣子的间隙,拦腰扑向真琴,他猝不及防,顺势靠在了一旁的墙壁上,跳舞似的,为了保护遥的手,真琴尽全力只用腰上方的背靠在墙上,让腰悬空,但以防万一手臂还是护了上去。

「四周没人,遥怎么感知到的啊…」

醉酒的遥有个特异功能,就是会察觉身边无人的环境,跟个雷达似的,然后一旦四周方圆几里没有人,就会成为考拉,黏在真琴身上不肯动那种,这点也就真琴知道而已。

顺便提一句醉酒的真琴是无论有没有人都会贴在遥身上,这点基本聚会时但凡没有断片的人都知道这事,可惜基本都断片了。


宗介以前还跟真琴说过十分羡慕,因为凛一旦醉起来,难办的很,有时候甚至会演起电影桥段,总之就是彻底地,放飞自我。

真琴当时也就是笑笑,要是遥也这样的话起码自己还能动弹。

现在是脸上就是三个字叫不敢动。


“呐遥?回家再这样好不好?”

真琴摸着遥的头,侧着头靠近遥的耳朵。

“外面挺冷的。”

“遥?”

“遥。”

“呐,ha…疼!”

真琴很久很久没应付过遥喝醉的样子了,忘记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

遥在这种状态下不喜欢开口说话,如果一直烦他的话…


他就会咬你。


狠狠地咬。


很重很重地咬,重到第二天还有痕迹那种,力道却控制的非常好,并不会出血。

真琴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毫无准备,他怎么会想到他家竟是一只会咬人的小海豚。


“遥,好疼的啊。”真琴这叫个欲哭无泪,一脸的委屈,怎么就给忘了呢,而且对方牙口还挺好的,两颗小尖牙那边最疼。

听到真琴的哀嚎,遥好像反应过来了,抬起一只手袖子轻轻擦了擦。

“那么,回去吧?你咬都咬了。”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盯着自己在真琴锁骨上留下的“印章”,起身默许“回去”这个选项,两人就又牵起手回了家去。


到了家锁了门,遥光速脱了鞋就拽着真琴往卧室走去,而此时真琴拖鞋到一半,半只脚还在鞋里头,被拽得鞋子差点飞出去。

遥真的困极了,差点半路就睡了,只不过耳边的风告诉着他还在外头。于是现在看到了床转身就把真琴当人肉铺垫直接往往床上一铺。

真琴就看着这个黏着自己的遥,不知道该说是幸福还是无奈。


这样躺下去不是办法,真琴动作尽量小的把遥从自己身上换了个面移了下去,再把他身上的外套褪去,被子盖上去,被遥一脚踢开,过了几分钟遥又自动找回被子。

本来里面衣服的扣子是扣好一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遥又乘机把扣子给扒了,锁骨几乎露的一清二楚,这也是为什么真琴看到遥扣子没扣反应不过来那么大的原因之一。


现在自己两手撑着身体,对方就在自己身体下方两手之间,任自己宰割,对方的酒味已经散得七零八落,还有一丢丢的醇香,脖子是白嫩的,跟水一样的。


“遥…”真琴的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眼前是毫无防备的猎物,自己是掌握主权的野兽,想留下痕迹宣示主权,想蹂躏,想占为己有。


“唔…真琴…”猎物翻了个身。

“!”


「橘真琴,你得控制住!」

「现在,绝对,不行!」

一溜烟跑去了卫生间洗把脸,心中的野火才消停点。


「果然就不该让他碰酒…」

他扯开领口摸了摸遥先前咬的地方,牙印非常之完整且整齐,看起来怪深的,竟然没破皮也是厉害的。

只能说不愧是他的小海豚吗,忒狠了,我可是你的大虎鲸啊你竟然咬我!!


但又想想遥缠着自己可爱的样…

怎么说呢。

他又有点想让他多碰点酒。

「不行邪恶的思想快走开!」

今天的橘真琴也沉浸在幸福和无奈的苦恼中。



第二天早上。

遥:真琴,你锁骨上的牙印?

真琴:我说是海豚咬的你信吗?

遥:你竟然背着我去和海豚玩!

真琴:…你咬的啊!

遥:…我昨天变成海豚了?

真琴:…不行我要咬回来。

遥:!喂!真琴!不行我下午要训练。

真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都休息!

遥:真琴!等等电话…喂?凛?怎么了?

凛:咱俩昨天干什么了,头疼就算了毕竟我们喝了酒,那为什么我腰疼?

遥:…问宗介去…疼!真琴!

真琴:我说过我要咬回来我说到做到!

凛:宗介你昨天对我干了什么!

宗介:你昨天晚上自己说你是名老师要批卷子一直坐在椅子上拿着白纸批,我拦都拦不住。

凛:…那也不至于腰疼吧?

宗介:你挺直腰板批了一个小时。

凛:…对不起。


FIN.


我本来想情人节发的但我忘了你们信吗

后续就当沙雕小日常

我也放飞自我了

评论摩多摩多

寒假快结束了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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